纹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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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山】

说句实话,我咸鱼起来自己都怕_(:з)∠)_
三明跟没出现一样_(:з)∠)_






山姥切国广一脚踹碎试图从背后向他发起攻击的时间溯行军,随后迅速转身拔刀挥出,空中留下闪电般的残影,在面前的敌太刀后颈上划出了长长的红线。随着红线越变越宽,腥臭的紫黑色血液喷泻而出。敌太刀的刀哐当一声落到地上,巨大的躯体也随后砸到地上,震起一小片埃土。


山姥切国广已经无暇顾及这一群数目多到不科学的敌刀,也没时间思考为什么其余五位同伴没有在他身边一同战斗,他只是隐隐约约感受到在这支时间溯行军队的末尾有什么在吸引着他。


这种感觉太强烈了。他凌空跃起,将力聚集在刀尖,用力向背着他的敌薙刀戳下,高高的帽子连同脑袋一起出现了一个碗口大的洞。


所有的敌刀都背对着他,这使得进攻变得容易。山姥切国广像噶韭菜一样,收割着敌刀的灵魂。


“嗷——”一把敌胁差发现了他的行迹,嚎叫着转身扑过来,被山姥切国广一刀刺穿了胸膛,碎片状的肋骨伴着刀锋的刺入飞了出来。


山姥切国广随手一甩,敌胁差往后摔去,连同自己的同伴,一起倒在地上。


感觉又近了,山姥切国广想。只是,为什么会有种不安的感觉……例如真的来到尽头会发现的不想知道的东西。


完全无法住手啊。


越来越多的敌刀发现了山姥切国广的行迹,他们一个个转过身,隐藏在长发与外骨骼之下的眼睛散发着骇人的光。


敌短刀叼着刀柄率先向山姥切国广扑过来,蛇状的骨骼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形状,却在刀刃划过脸颊的时候被一同扫到地上,再被一脚踩碎。


只要斩就行了吧。


山姥切国广双手握着刀柄,挥刀疾步向前。这样数量庞大的敌人,怎么可能不会受伤呢。完整的刀刃,破碎的刀刃,或多或少会在山姥切国广的身上,留下道道血痕,却很快闭合,消失不见,就像从未受过伤一样。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的嘎吱声,紫黑色的血液在他身边绽开,如怒放的大丽花,苍白的骨骼铺于脚下,在他身后化作扭曲的地毯。


直到尽头。


身着深蓝色狩衣的人站在队伍前面,刀早已拔出,双手执刃,已经做出了准备挥刀的姿态。


山姥切国广脚步未停,一如先前那样,一剑刺过去。这个人……是谁呢,他想,感觉好熟悉,可这又何必去想。


对方侧身躲开,速度不快,却胜在稳。宽大的衣袖伴着刀刃在空中呼呼作响,金色的坠子化作流光,煞是风流。


手中的刀不知什么时间变为了枪,还是,一开始就是如此?


山姥切国广手握长柄枪,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的存在了。他轻盈跃起躲过对方的一刀,欺身靠近。


噗嗤


枪刃已没入血肉。


山姥切国广看到了对方的眼睛,不由得愣了一下。与头发近似的眼眸里带着金色的月轮,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眼睛里倒映出来的那个身披重甲带着头盔和面罩的人……是谁……


恍惚间,对方嗤笑一声,一脚把山姥切国广踹开,枪刃被顺势带出,血流如注。


但是对方却似没感觉一样,缓缓将剑抬起,举高,一直眯着的眼睛慢慢犀利起来。挥刀砍下。


山姥切国广下意识用枪柄一挡,一向坚韧的木柄此刻出现了裂痕。


也不是很大的伤害,山姥切国广迅速恢复状态,握紧枪柄以枪刃挡住攻击,在他早已模糊的记忆中,还依稀残留那种被释放的慰藉感,伴随着金属迸裂声的自由。


那么,完全不用思考吧。挥刀,刺入,挡格,这种潜意识支配的动作,做起来完全不会累啊。


看着对方看似流畅其实有点吃力的动作,斩杀吧。


毕竟已经自由了。


最后


对方的刀在山姥切国广的腰腹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以此换来自己与自己的队员逃离的可能。


山姥切国广随手把长柄枪插在地上,靠在枪柄上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不知怎么地,有点空虚。


就好像失去了什么。



山姥切国广在黑暗中一下子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一种恍然若失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依稀记得刚刚自己做了一个很糟糕的梦,那种恶心,惊异,失控的感觉冲得他太阳穴突突地跳动。只是……他忘了自己梦见了什么。


他扭过头看着拉上薄纱的窗户,因为关了窗,薄纱顺服地垂下,隐隐约约掺着点亮光,很是谨慎地在窗下晕开那么一小块区域。


他看了好久,直到睡在身边的人翻了个身,把腿架在他的肚子上的时候,天也亮了。


已经快到要去上班的时间了。


他揉揉恋人柔顺的深蓝色短发,很是轻柔地拉开对方的腿,一条一条把四肢摆在应该在的地方。然后起身,下床,替对方拉了拉已经滑落到胸口下的被子。


对方不满地嘟哝了一声。


山姥切国广慢慢地笑了,他看着恋人熟睡的姿态,伸手抚上对方脸颊。



“有一次,我们梦见大家都是不相识的。 我们醒了,却知道我们原是相亲相爱的”





-end-



最后的诗出自泰戈尔《飞鸟集》
对应的歌
前半段:赤黑
后半段:今昼如昨


只是单纯地想写这一句话,以及这两首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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